魏佳:“邮”在我心中的它
一直以来,对于书信二字,感觉是陌生和疏远。因为我既不是书香之家,又生活于一个新的交流方式方兴未艾的时期。
马瑜:与“邮”几多事
邮政,作为专门寄递各类邮件的通信部门,为大家通信提供了便利。但随着现代科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大家交流联系越加快速。
李佳:谎言
小时候我们家在大英村,它坐落在群山环绕的地方,记得那时交通不怎么便利,通讯也不发达,村民们依然靠着邮件与外界交流,因此邮递员肩负着重大的使命。
商继虎:邮忆
能够记起的关于邮政的最初印象,大概是六七岁时在外公家生活的那段时光。
何欣然:“邮”集的快乐
以前,我只明白邮票是用来寄信的。自从上个月看了《美丽的集邮册》和《罗斯福集邮》后,我才明白集邮能够增长知识,拓宽视野,于是我开始对集邮产生了兴趣,也想集邮。
高静:“邮”如旧友
我还在念小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邮政。我的家乡是一座小城,小城四面环山。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宽敞整洁的水泥路,崎岖的山路总是被泥泞环抱着。
焦国强 :“邮”在我心中的记忆
中国文化源远流长,自古以来各朝各代都有建立自己的一套邮驿系统。以书信为主,兼设驿馆等供给信使服务,当然驿馆也是官员例行公差时的住所。
游筱彤:一个农村邮政代办员的“邮政路”
“谢老师,你的信到了。”门外有人喊,打开门只见一个挎着写有“中国邮政”帆布大包,穿着灰白中山服,脚踩解放鞋,年近六旬的瘦削男人满头大汗在门口站着。他叫李小于,是重庆市垫江县一名普通的农村邮政代办员。
雷诗昆:雨中邮情
这本是平常的一天,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这是暴雨来临的暗示。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图书馆,沉浸在灯光柔和的阅览区与不时的翻书声中。
甯荣:怪人
新水村有一个怪人。那人喜欢佝偻着身子,每天黄昏时分穿着一身老旧得泛白的墨绿色衣服在村里走上一圈。
刘露:以邮助人,以心暖人
有这样一群人,从天尽头处南沙群岛的碧海黄沙,到白山黑水间北国风光中的皑皑白雪,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邮政人的身影;有这样一些故事,在平凡中蕴藏着伟大,朴实中绽放出光芒,美好且给人以力量。
曾灵:邮情
总有一段往事是由邮政串起,总有一段牵挂是由邮政传递,总有一段感情是与邮政相融。
贺浪:邮票上的小乡镇
角落里,躺着一个满身锈斑的铁盒。看过去,却忘记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也许是这锈斑遮去了我对它的记忆。打开铁盒,一张张皱巴巴的邮票叠躺着,静静地散发出一股油墨味,清洗着记忆里的锈斑。
赵佳鑫:邮爱
“三个硬币:吃苹果留下的,平安夜的,很有意义的。保佑:爸、妈、你 一生平安。”信封的背面写着这样简单而又质朴的一段话。
庄艺:邮情
在我的印象里,邮件写信这些事是年代久远似乎已经可以成为历史的事了。“现在还是有些老年人还是需要写信的。”母亲如是回答道。
崔世磊:我与邮政的故事
老槐树下那墨绿的邮筒,依旧如此静然。煦风前,骄阳下,清霜里,漫雪中,无时无刻不激起我心里那份重重的思念。
侯国鑫:邮旅
说起邮箱,我能说出一大堆,但说到邮票,虽然感觉不远,但实际上却遥不可及。曾几何时,邮票曾是多么伟大的产物,时过境迁,邮票早已变成了历史的收藏品。
刘央泱:故乡邮
日子像流水一般不动声色,那时的我总盼望能早点离开家,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触碰不同的风景。高考过后,不顾家人的阻拦,我选择了离家两千公里的学校。当中国邮政带着来自远方的录取通知书时,我才意识到,从此故乡再无春秋,只有冬夏。
黎嘉玉:“邮”在我心中的它
印着“义务兵免费信件”邮戳的信件几乎每隔一月都会寄到我手里,在此之前,我对现在的部队、军人完全不了解,只知道八年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时,军人们奋不顾身保家卫国。
向剧磊:邮局的距离
一个中年男子,提着一袋东西过来,拿着填好的单子,邮政局的小姑娘正在不耐烦中,“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边说着就把袋子里的东西翻了出来,一看,都是一些吃的零食。
刘姗姗:外婆的信
外婆的旧式大衣箱的箱底珍藏着一封早已泛黄的信。可是,外婆并不识字。
李文兴:邮递思念
对于邮政的记忆停留在那些远在各方的人依靠物品传递相互思念和在等待之后收获那一份心灵慰藉的时刻。
陈浩宇:“邮”在我心中的它
记忆里,奶奶就有些痴呆,她对春夏轮替,一年四季的记忆都很短很短,月满阴缺,好像世间万事都是清风拂过脸面,才进东耳,又出西耳,与她都没有太大干系。
黄雨昕:邮与乡愁
邮政,这个承载着千千万万游子心的名字,千年来看惯了人世沉浮, 听遍了思乡愁绪。
张梦莹:那些关于“邮”故事
邮政,似乎从小就存在在我的生活中,小时候的邮政是远方寄来的一张张好看的明信片,一封封等待已久的信,还有每个信封上不一样的邮票。
普通投递员的风雨邮路情
自2012年加入投递员队伍以来,她便坚守在这条风雨邮路上,日复一日地开始了无怨无悔的征程。
泛旧的信封,儿时的情
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现在科技很快,一生也只够爱一人,无论何时,传递的本身就是一份情